（ 1） 葬 禮 的 路 程 ： 後 鄧 時 期 的 權 利 繼 承 鬥 爭 ， 1998－ 2002

Daniel 和 Arne 指 出 所 有 參 與 後 鄧 時 期 中 共 最 高 權 力 繼 承 鬥 爭 的 派 系 或 人 物 ， 皆 同 意 幾 個 未 來 大 陸 發 展 的 重 大 原 則 ， 例 如 ： a.中 國 不 能 再 閉 關 自 守 ， 拒 絕 外 來 投 資 ， 拒 絕 國 際 的 交 流 ； b. 要 加 速 經 濟 建 設 和 現 代 化 ， 但 不 能 只 依 靠 政 治 和 意 識 形 態 的 力 量 。

在 後 鄧 時 期 中 共 最 高 權 力 繼 承 鬥 爭 的 過 程 ， 並 非 如 鄧 小 平 所 預 期 只 要 指 定 繼 承 者 就 能 平 穩 過 渡 。 事 實 證 明 ， 由 江 澤 民 ， 一 位 沒 有 自 然 領 袖 魅 力 、 來 自 上 海 擅 長 在 檯 面 下 運 作 權 力 的 人 ， 透 過 無 數 的 權 力 平 衡 和 不 斷 的 與 不 同 派 系 的 人 交 換 權 利 和 利 益 ， 而 達 到 權 力 平 穩 的 過 渡 和 接 班 。 雖 然 江 澤 民 在 最 後 繼 承 了 權 力 ， 但 Daniel 和 Arne認 為 江 澤 民 在 未 來 還 是 必 須 和 以 下 的 政 治 派 系 進 行 妥 協 ， 和 交 換 部 份 的 權 力 及 利 益 ： 1. 新 保 守 派 ， 以 李 鵬 為 代 表 ； 2. 法 制 派 (源 自 漸 進 改 革 派 )， 喬 石 為 首 ， 此 派 的 觀 點 ， 有 部 份 的 新 保 守 派 和 自 由 市 場 派 的 人 物 也 贊 成 ； 3. 自 由 市 場 派 ， 例 如 溫 家 寶 、 是 趙 紫 陽 時 代 所 培 養 出 來 的 人 ； 4. 黨 內 大 老 ， 例 如 楊 尚 昆 (註 ： 己 過 世 )， 趙 紫 陽 (註 ： 尚 軟 禁 中 )； 5. 軍 方 掌 權 者 ； 6. 技 術 官 僚 ， 例 如 朱 鎔 基 、 李 嵐 清 等 ； 7.太 子 黨 ； 8. 民 運 人 士 ， 在 國 內 及 國 外 皆 是 。

根 據 Daniel 和 Arne的 預 測 ， 江 澤 民 只 是 個 典 型 的 上 海 中 國 官 僚 出 身 ， 並 沒 有 朱 鎔 基 的 改 革 遠 見 ， 因 此 江 澤 民 和 其 派 系 ， 如 果 在 現 有 的 基 礎 上 ， 繼 續 進 行 漸 進 式 的 經 濟 改 革 ， 並 拓 大 地 方 基 層 選 舉 ， 在 不 牽 涉 到 中 央 層 級 的 政 改 時 ， 江 澤 民 和 其 派 系 可 以 平 穩 的 控 制 中 國 ， 一 直 到 2000年 ， 甚 至 到 2002年 的 十 六 大 。 Daniel 和 Arne預 測 從 1998到 2002年 ， 中 國 大 陸 的 政 治 發 展 會 較 和 平 ， 沒 有 動 亂 、 內 戰 或 所 謂 的 軍 事 政 變 (coups d'etat).但 會 進 行 某 種 程 度 的 「 去 鄧 化 」 的 政 治 動 作 。

（ 2） 江 澤 民 之 後 呢 ？ 幾 代 的 政 治 ， 中 國 的 風 格 與 特 色

Daniel 和 Arne認 為 中 國 大 陸 的 政 治 會 發 生 較 大 的 變 化 是 在 2002年 以 後 ， 江 澤 民 的 時 代 結 束 時 。 根 據 Daniel 和 Arne的 看 法 中 共 的 第 三 代 領 導 人 ， 例 如 江 澤 民 等 大 概 無 法 再 進 行 一 場 翻 天 覆 地 的 改 革 。 第 四 代 領 導 人 將 在 2002年 以 後 接 班 ， 這 些 約 40— 50歲 的 人 ， 經 過 文 化 大 革 命 洗 禮 、 上 山 下 海 見 過 世 面 ， 雖 然 想 轟 轟 烈 烈 大 幹 一 場 ， 但 客 觀 環 境 限 制 ， 使 其 只 能 在 政 經 的 制 度 上 ， 建 立 更 開 放 、 更 市 場 化 的 環 境 ， 以 利 第 五 、 六 代 領 導 人 對 中 國 進 行 根 本 的 改 革 。 第 五 、 六 代 的 領 導 人 是 在 「 孔 夫 子 — — 共 產 思 想 」 教 育 下 、 接 觸 MTV、 可 口 可 樂 、 商 業 文 化 、 西 方 科 技 長 大 的 人 ， 他 們 的 價 值 觀 和 前 四 代 的 人 不 同 ， 預 期 會 對 中 國 進 行 大 規 模 的 政 治 改 革 。

從 經 濟 未 來 的 角 度 評 析 未 來 中 國 經 濟 發 展 ■ 李 志 強

近 年 來 ， 一 般 西 方 經 濟 學 家 或 媒 體 在 談 到 大 陸 的 經 濟 發 展 潛 力 時 ， 往 往 憑 藉 過 去 的 快 速 發 展 經 驗 ， 都 認 為 大 陸 未 來 仍 然 會 維 持 目 前 的 榮 景 ， 並 勾 劃 出 樂 觀 的 發 展 藍 圖 。 尤 其 是 亞 洲 金 融 風 暴 後 ， 亞 洲 各 國 無 不 遭 遇 貨 幣 貶 值 、 出 口 大 幅 衰 退 、 國 內 經 濟 景 氣 低 迷 等 ， 而 人 民 幣 迄 今 仍 無 大 幅 貶 值 跡 象 ， 大 陸 出 口 成 長 雖 然 放 緩 ， 但 相 對 於 其 他 亞 洲 國 家 受 傷 程 度 較 輕 ， 更 進 一 步 增 強 西 方 對 大 陸 未 來 發 展 潛 力 的 樂 觀 看 法 。 Burstein和 Keijzer的 書 中 （ 尤 其 是 第 26章 及 第 17章 ） 描 述 了 不 少 大 陸 的 未 來 發 展 遠 景 ， 例 如 到 2030年 代 ， 大 陸 將 成 為 全 球 最 大 的 經 濟 體 ， 在 下 一 世 紀 前 50年 ， 大 陸 在 經 濟 、 政 治 、 軍 事 、 文 化 、 技 術 方 面 都 逐 漸 成 為 超 級 強 權 ，並 因 此 而 改 變 了 全 球 的 經 濟 和 政 治 秩 序 。 這 樣 的 預 測 ， 不 外 乎 建 立 在 大 陸 於 2024年 以 前 仍 然 維 持 著 穩 定 而 高 速 的 經 濟 成 長 的 假 設 ， 作 者 雖 然 談 到 了 大 陸 正 面 臨 的 問 題 並 提 出 解 答 ， 如 沿 海 地 區 與 內 陸 省 份 的 貧 富 不 均 ， 可 透 過 地 區 資 源 的 流 動 和 比 較 利 益 的 發 揮 ， 形 成 聯 邦 主 義 （ Federalism)， 避 免 各 省 分 裂 的 局 面 ； 國 有 企 業 的 嚴 重 虧 損 和 低 效 率 ， 所 有 權 的 歸 屬 不 清 都 可 透 過 國 企 的 合 併 、 收 購 和 股 份 制 的 推 行 而 解 決 ， 但 其 他 影 響 大 陸 成 長 潛 力 的 問 題 ， 書 中 並 沒 有 談 到 。

中 國 大 陸 對 自 身 發 展 的 預 測

─ ─ 「 當 前 中 國 的 政 治 、 經 濟 、 社 會 心 理 形 勢 分 析 、 未 來 發 展 趨 勢 及 危 機 政 策 綱 要 」 解 析

■ 張 五 岳

目 前 中 共 中 國 發 展 新 戰 略 研 究 所 所 長 彭 明 亦 發 表 「 當 前 中 國 的 政 治 、 經 濟 、 社 會 心 理 形 勢 分 析 、 未 來 發 展 趨 勢 及 危 機 政 策 綱 要 」 一 文 ， 而 廣 受 海 內 外 各 界 重 視 ， 玆 就 彭 氏 此 篇 文 章 作 一 簡 要 評 析 以 供 讀 者 參 考 。

彭 明 此 篇 文 章 主 要 分 為 當 前 大 陸 的 政 治 、 經 濟 與 社 會 心 理 狀 態 ； 未 來 幾 年 大 陸 變 化 趨 勢 預 測 ； 及 反 危 機 政 策 綱 要 等 三 大 部 份 。

在 探 討 當 前 大 陸 政 治 現 狀 部 份 ， 彭 明 指 出 雖 然 江 核 心 的 第 三 代 過 渡 順 利 、 香 港 的 順 利 回 歸 、 柯 江 會 談 的 成 功 、 村 自 治 的 大 力 推 進 、 機 構 改 革 等 因 素 ， 係 屬 有 利 於 大 陸 政 治 穩 定 和 推 動 民 主 化 進 程 的 重 要 因 素 。 但 當 前 大 陸 政 治 改 革 的 動 力 和 壓 力 仍 面 臨 15項 政 治 變 數 ， 這 些 變 數 包 括 ： 國 際 壓 力 的 加 大 、 一 國 兩 制 的 難 度 增 加 、 多 黨 制 的 無 可 迴 避 、 制 度 化 權 力 繼 承 與 運 作 的 不 明 確 、 軍 隊 國 家 化 的 呼 聲 日 高 、 政 治 的 難 以 迴 避 、 中 間 青 年 幹 部 要 求 透 過 公 平 競 爭 參 政 、 體 制 外 政 治 階 層 逐 步 形 成 、 工 人 、 農 民 、 知 識 份 子 、 企 業 家 不 滿 現 狀 ， 要 求 改 革 聲 浪 增 高 ， 在 在 都 是 嚴 厲 的 挑 戰 。

在 探 討 當 前 經 濟 現 狀 部 份 ， 彭 明 從 企 業 的 虧 損 達 70％ ， 實 質 經 濟 成 長 率 為 2％ （ 非 官 方 公 布 的 10％ ） ， 城 鄉 綜 合 失 業 率 達 30％ ， 金 融 機 構 呆 、 壞 帳 達 55％ ， 經 濟 成 長 衰 退 … … 等 因 素 ， 認 為 當 前 中 國 大 陸 經 濟 情 勢 的 嚴 峻 性 是 前 所 未 有 的 。 更 何 況 大 陸 在 經 濟 發 展 上 也 面 臨 人 口 基 數 大 、 膨 脹 速 度 快 、 平 均 素 質 低 、 人 均 資 源 僅 及 世 界 平 均 水 平 的 1/5至 1/3， 環 境 日 益 惡 化 ， 危 及 企 業 及 人 民 生 存 ， 東 西 、 城 鄉 差 異 的 地 區 發 展 不 均 衡 ， 也 使 得 大 陸 經 濟 發 展 面 臨 巨 大 危 機 。

在 探 討 社 會 心 理 現 狀 時 ， 彭 明 指 出 ， 全 大 陸 人 民 共 同 信 仰 已 不 復 存 在 ， 加 大 社 會 控 制 成 本 ， 人 民 政 治 熱 情 明 顯 降 低 ， 精 英 人 物 與 知 識 份 子 尤 甚 ， 除 了 極 少 數 既 得 利 益 階 層 害 怕 亂 外 ， 廣 大 既 失 利 益 階 層 則 盼 望 亂 。

在 未 來 幾 年 中 國 大 陸 變 化 趨 勢 的 預 測 上 ， 彭 明 預 測 ： (1)大 陸 未 來 的 變 化 為 前 蘇 聯 模 式 和 現 在 印 尼 模 式 的 疊 加 ； (2)1999年 至 2000年 期 間 ， 大 陸 將 出 現 危 機 ， 危 機 將 由 經 濟 問 題 引 發 ； (3)2001年 至 2002年 ， 就 會 出 現 政 權 的 更 迭 ， 更 迭 方 式 主 要 有 ： 小 內 閣 、 大 內 閣 及 執 政 黨 的 三 種 更 迭 ， 不 論 那 一 種 更 迭 最 終 都 有 利 於 民 主 政 治 的 推 行 ， 保 守 派 上 台 可 能 性 極 小 。

面 對 未 來 危 機 與 挑 戰 ， 彭 明 分 別 提 出 反 政 治 危 機 、 反 經 濟 危 機 與 反 社 會 心 理 危 機 等 行 動 綱 領 以 為 因 應 。 其 中 包 括 ： 從 近 期 的 組 織 國 家 最 高 圓 桌 會 議 、 準 備 修 憲 ， 到 中 期 開 放 黨 禁 、 報 禁 、 直 選 總 統 … … 等 改 變 政 體 的 措 施 ； 最 終 到 達 遠 期 的 改 變 國 體 ， 實 行 包 含 邦 聯 制 （ 台 灣 ） 、 聯 邦 制 （ 港 澳 蒙 疆 藏 ） 、 地 方 分 權 式 單 一 制 （ 東 北 、 西 北 、 四 川 、 海 南 、 廣 東 ） 和 中 央 集 權 式 單 一 制 （ 北 京 、 上 海 、 河 北 、 河 南 ） 。

綜 觀 此 篇 文 章 針 對 有 關 問 題 的 分 析 與 預 測 ， 確 實 有 若 干 發 人 深 思 之 處 ， 尤 其 是 針 對 政 治 現 狀 、 經 濟 現 狀 與 社 會 心 理 現 狀 的 分 析 ， 其 所 指 陳 的 大 陸 內 部 所 存 在 各 項 嚴 重 的 問 題 ， 對 於 一 般 外 界 片 面 認 為 大 陸 政 治 穩 定 、 經 濟 發 展 繁 榮 的 表 相 ， 的 確 有 供 參 考 之 虞 。 亦 暴 露 與 凸 顯 出 大 陸 政 治 、 經 濟 、 社 會 的 問 題 重 重 。

相 較 於 對 於 現 狀 的 描 述 與 分 析 ， 在 預 測 問 題 與 趨 勢 變 化 時 ， 所 指 出 大 陸 所 出 現 的 危 機 將 由 經 濟 問 題 引 發 應 屬 可 信 。 檢 諸 中 共 歷 年 來 政 治 的 鬥 爭 與 社 會 的 動 盪 ， 經 濟 問 題 應 是 首 要 判 準 因 素 ， 如 果 沒 有 經 濟 衰 退 與 經 濟 危 機 所 爆 發 的 政 治 權 力 鬥 爭 ， 充 其 量 僅 是 中 南 海 的 茶 壺 裡 風 暴 ， 並 不 會 造 成 社 會 的 重 大 亂 盪 與 動 亂 。 惟 其 將 危 機 動 亂 置 於 1999年 至 2000年 間 ， 則 顯 然 與 其 對 於 經 濟 增 長 危 機 中 所 提 70％ 的 企 業 虧 損 、 近 年 來 經 濟 成 長 率 逐 漸 下 跌 、 30％ 的 失 業 業 及 金 融 機 構 55％ 的 呆 壞 帳 有 關 。 大 陸 經 濟 是 否 如 其 所 言 嚴 重 ， 實 有 進 一 步 評 估 ， 惟 其 所 提 人 口 、 資 源 、 環 境 、 地 域 差 異 發 展 不 均 衡 等 經 濟 發 展 危 機 ， 係 屬 中 、 長 期 趨 勢 之 變 化 ， 短 期 內 是 否 呈 現 仍 待 觀 察 。

對 於 其 所 提 反 危 機 政 策 綱 要 ， 雖 然 並 不 具 高 度 的 可 行 性 、 可 操 作 性 與 嚴 謹 性 ， 惟 彭 明 等 能 跳 出 傳 統 的 思 維 窠 臼 ， 企 圖 對 時 弊 針 砭 與 因 應 ， 則 殊 值 吾 人 深 思 。

未 來 五 年 台 港 預 測■ 郭 建 中

(1)1997後 的 香 港 ：

如 何 在 未 來 掌 控 香 港 的 發 展 ？ Daniel 和 Arne 認 為 香 港 是 一 隻 會 下 金 蛋 的 金 鵝 ， 從 經 濟 利 益 的 角 度 來 看 ， 維 持 香 港 的 繁 榮 讓 下 金 蛋 的 金 鵝 繼 續 下 金 蛋 對 中 國 大 陸 而 言 是 最 有 利 的 ， 但 Daniel 和 Arne也 指 出 在 未 來 的 發 展 ， 香 港 如 果 變 成 會 威 脅 中 國 大 陸 的 安 全 時 ， 例 如 香 港 如 果 變 成 以 民 主 運 動 為 和 平 演 變 中 國 的 基 地 時 ， 或 變 成 討 論 台 灣 、 西 藏 和 香 港 獨 立 的 言 論 廣 場 時 ， 中 國 大 陸 為 了 自 保 可 能 會 犧 牲 掉 下 金 蛋 的 金 鵝 。 在 中 國 大 陸 的 現 代 史 上 曾 經 出 現 過 這 樣 的 事 情 ， 在 50年 代 中 國 把 蘇 聯 援 助 中 國 大 陸 的 專 家 和 顧 問 趕 出 中 國 。 Daniel 和 Arne 指 出 香 港 和 中 國 大 陸 目 前 雙 方 正 在 測 試 ， 調 整 雙 方 互 動 的 基 礎 ， 最 大 的 問 題 就 是 政 治 與 人 權 的 問 題 ， 香 港 人 可 以 有 言 論 、 集 會 和 遊 行 示 威 的 自 由 嗎 ？ 顯 然 在 九 七 後 ， 這 些 人 權 與 媒 體 皆 受 到 了 某 種 程 度 的 限 制 和 影 響 。 但 Daniel 和 Arne指 出 中 國 大 陸 影 響 香 港 所 運 用 的 手 段 和 工 具 不 再 是 直 接 的 政 治 手 段 ， 而 是 採 用 較 間 接 的 經 濟 手 段 ， 以 金 錢 來 處 理 這 些 問 題 。

(2) 台 灣 問 題 ：

矛 盾 、 不 一 致 的 意 見 在 未 來 的 五 年 ， 台 灣 和 中 國 的 矛 盾 ， 應 會 比 過 去 的 三 年 緩 和 一 些 。 雖 然 台 灣 和 中 國 的 關 係 持 續 矛 盾 ， 但 兩 岸 的 經 濟 關 係 正 在 加 深 中 。 有 一 些 國 際 專 家 認 為 未 來 台 灣 、 中 國 和 美 國 還 是 會 維 持 一 種 三 角 的 緊 張 、 辯 論 的 關 係 。 但 Daniel 和 Arne的 預 測 是 未 來 兩 岸 會 恢 復 到 1995年 以 前 的 關 係 ， 兩 岸 的 經 貿 、 投 資 往 來 將 加 強 兩 岸 的 關 係 。 台 灣 的 資 金 在 中 國 的 外 資 比 例 中 將 會 增 加 ， 兩 岸 在 很 快 的 未 來 將 重 新 開 啟 高 層 的 政 治 對 話 。

(3) 西 藏 ：

下 一 個 台 灣 和 台 灣 相 比 ， 西 藏 的 獨 立 問 題 不 只 是 政 治 和 國 際 外 交 的 問 題 ， 它 更 是 一 個 宗 教 和 文 化 追 求 和 平 樂 土 的 問 題 。 因 此 ， 在 美 國 的 政 治 界 、 娛 樂 界 、 文 化 界 ， 和 日 本 及 亞 洲 有 藏 胞 的 社 團 、 社 區 皆 認 為 西 藏 的 獨 立 是 合 理 ， 因 為 中 國 大 陸 曾 經 對 西 藏 的 文 化 和 宗 教 進 行 大 規 模 的 破 壞 。 當 然 這 是 中 國 大 陸 所 不 能 接 受 的 。 Daniel 和 Arne預 測 西 藏 在 未 來 會 變 成 為 一 個 燙 手 山 芋 的 問 題 ， 中 國 大 陸 將 不 管 國 際 上 對 西 藏 和 達 賴 喇 嘛 的 同 情 和 支 持 ， 將 持 續 對 西 藏 的 獨 立 問 題 採 取 高 壓 的 政 策 。 這 場 戲 的 合 理 出 路 的 安 排 應 該 會 在 21世 紀 ， 當 中 國 新 的 年 輕 的 一 代 人 掌 權 後 ， 對 政 治 制 度 進 行 改 革 後 ， 中 國 有 可 能 會 推 出 一 種 比 較 鬆 散 的 聯 邦 制 度 ， 以 解 決 西 藏 、 台 灣 、 香 港 和 新 疆 的 問 題 。